星期五, 二月 5

狂蜂

一如狂蜂,唾液混杂着蛋白质自口舌尖献世,
且无人追究是否字字珠玑,
只管麦克风录音器的声音是否洪亮,
足以震荡视觉兼听觉神经,然后呢?

一如狂蜂,一次性的毒液足以蜇人肺腑,
且无人关心被蜇的理由,
我们只听得见唾液的冲锋陷阵,
荧光灯的电光闪石,然后呢?

或许,狂蜂暴雨后乌云暂时不再密布,
“他暂时死了”医生木然宣布,
喧哗声随着暂时无效挽留生命的绷带消毒水麻醉剂四起。

一再重演,
狂蜂们的职责从不间断,
所谓的正义或许便是如此,
又或许乃谨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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