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七月 31

西北烂宿舍(1)

陈奕璇最近在宿舍里头。

友善的陈奕璇开始会请自己的室友喝咖啡。

陈奕璇:喂,你要喝咖啡吗?(陈奕璇几乎天天都要问一遍)
Miss XXX: 不要。
陈奕璇:真的咩?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喝黑咖啡加胡椒粉地说。
Miss XXX:(傻笑)

开始照顾健康的陈奕璇这样建议自己的室友。

Miss XXX:早餐要吃什么好呢?
陈奕璇:Maggi Mee!
Miss XXX:好像没什么营养。
陈奕璇:那喝麦片加maggi mee 好了。又可以吃早餐加午餐。里边又有淀粉和纤维。还有,如果你还要vitamin C 的话可以加点橙。
Miss XXX:嗯,不错的建议。加点Kiwi 好像也不错。

开始有人建议陈奕璇不要再爆粗。

陈奕璇(无聊加爽爽):Kanasai!
陈奕璇(无聊加爽爽与室友去吃晚餐的时候):Kanasai!好像又要下雨了horr...
陈奕璇(无聊加爽爽的在喝着即溶咖啡):Kanasai!Sienz nia!
陈奕璇(无聊加不爽的在看着自己的零用钱):Kanasai!好像又要用完了。

Miss XXX开始想到赚钱的好办法。

Miss XXX:陈奕璇,你不要再讲kanasai了。每讲一次罚RM 1.00。

陈奕璇有一种预感自己好像被室友陷害了。救命啊!!!

其实不到一个星期,Miss XXX的扑满已经可以累积到RM11.00左右。(或更多)

陈奕璇:算了。一个月后,我们可以到《龙的传人》去吃点心。
Miss XXX:我们干脆去码头吃海鲜。还要叫龙虾鲍鱼。

陈奕璇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宿舍其实并不那么像女生宿舍。

陈爸爸(皱眉头):哇,你们的房门口,鞋子为什么那样乱?
陈奕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没办法。大家的鞋子都很多啊。

陈爸爸在某天早上就把鞋架挤上了“爸爸的老爷车”,浩浩荡荡的载到宿舍去。
两个星期后.....

陈爸爸(眉头皱得更紧):哇!怎么你们的鞋子还是那么乱?!

陈奕璇看着散落的拖鞋和挤满鞋子的鞋架,还是不以为然地说:“我不知道吔。”

哈哈哈哈哈哈哈!!!Kanasai!

星期六, 七月 24

陈奕璇的生日愿望

十八岁了!可是我告诉你们,陈奕璇绝对不会许下“不要再那样幼稚和无聊”的话。因为,陈奕璇本来就是这样无聊兼幼稚得可怕。还有,陈奕璇就是这样“没脑”,亦就是咱们班的女侠所说的“no brain one"。

NO BRAIN ONE的陈奕璇已经十八岁了,可是肥弟弟还是停留在八岁。哈哈。肥弟弟因为太重了,智商或许就因此发展得较为缓慢。可是,没关系啦!陈奕璇相信肥弟弟应该可以每天过得很愉快啦!

陈奕璇的生日愿望是:

可以被划分成”多多“和”少少“区!

“多多”声

1)财源多多
2)笑容多多
3)灵感多多
4)玩笑多多
5)和乐多多

“少少”声

1)白发少少
2)病痛少少
3)肥油少少

陈奕璇的生日愿望何止这样少呢?由于时间关系,必须筛选一番。哈哈。

p/s:有谁可以告诉陈奕璇《INCEPTION》的结局,男主角到底在梦中还是现实?

星期五, 七月 23

名律师,Lord Aftermay(2)

继名律师,Lord Aftermay(1)

但是,肥弟弟万万没想到原来蓄意伤人也是触犯法律的一种行为,虽然”受害者”长得很欠揍。所以,请各位读者多多包涵肥弟弟的这种不良示范,也请各位将“暴力并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这句话铭记于心。

其实,这一拳有利亦有弊。益处就是Lord Aftermay的鼻子的确受伤了。但是不完美的是他的鼻子没被打歪,只是流出了两行鼻血。肥弟弟遗憾地望着发疼的右手。惨了,咱们的肥弟弟今天应该很难用他那只正义的右手完成哈急猩的作业了吧!

“小弟弟,你竟然蓄意伤人!不行,我一定要将你告上法庭!”鼻血还在直流的Lord Aftermay气呼呼地说道。果然,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肥弟弟真的很想用他的左手再赏他一拳。可是,肥弟弟不能那么做。因为如果连左手也用以挥打这欠揍之徒,肥弟弟就没办法好好地握着鸡肉汉堡堡了。哈急猩那只会浪费人家时间的作业放着不做是事小,可是自己的双手没办法握住汉堡包就是天大的惨事。作者只能说这对肥弟弟来说简直是惨绝人寰,天地不容啊!

肥弟弟就在这个时候获得了勇气,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三岁小孩,所以不需要像三岁小孩那样只会哭哭啼啼。(因为肥弟弟今年已经八岁了!)

肥弟弟:“我就是爱打你。因为你欠揍。还有,我跟你说哦,你最好现在快点滚蛋。不然,等我的朋友们,妮大侦探、Gawai a/p Lee 和WEWE到达后,他们一定会将你奏到扁扁。”肥弟弟双手叉腰。

“死小孩。你还有同党。好,我还要告你们蓄意群殴。”语毕,Lord Aftermay 用他的“Rotten Apple"牌“Idiot Phone ”叫他的朋友,Pu Zi来。“等我的警花女友来到,你就知死。”Lord Aftermay 一脸欠揍威胁道。

就这样,可怜的肥弟弟就被告上了Disthird 法庭。冤枉的是,法官大人还不准肥弟弟在法庭上吃汉堡包。肥弟弟当时的确是想揍扁罪魁祸首-Lord Aftermay。Lord Aftermay一大清早就已经在法庭“恭候”肥弟弟大驾光临了。待肥弟弟的代表律师,漂亮的“伊利亚”小姐到达后,一场世纪的庭审便正式展开。其实肥弟弟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妮大侦探曾经答应肥弟弟会帮他找到Lord Aftermay 欺负小孩的证据。而肥弟弟也只是自卫伤人而已。而且,妮大侦探还应允道,如果帮不到肥弟弟,她就会耗尽她全副身家购买鸡肉汉堡给肥弟弟作为补偿。所以,肥弟弟一点也不觉得有所损失。

待法官,Dr Teow宣布开庭后,庭审便正式开始。其实,Disthird法庭有点怪。因为Disthird法庭竟然允许控方兼任控方律师。这点的确让妮大侦探觉得十分kanasai。不过,没关系。WEWE曾说:“Dr Teow 看在“伊利亚”比Lord Aftermay长得善良的份上,应该会偏心一些些。”“Apa?Apa?Apa kamu cakap?”看来Gawai的华语水准显然还不够班,加油啊!异族同胞。没办法啦!谁叫她的男朋友是个 Banana华族。

“我想问被告,七月二十三日你在花园干什么?”Lord Aftermay。
“我在荡秋千吃汉堡包。”肥弟弟。
“那,你在荡秋千的时候,有没有先测量自己的体重?”Lord Aftermay的问题一完毕,全体哄然大笑。就连Disthird法庭的法官也在拼命忍笑。显然,欠揍Lord Aftermay问了一个很欠揍而又滑稽的问题。
“啊?没有耶。”肥弟弟理所当然的说道。
“法官大人,显然肥弟弟并没有爱护公物之心。因为他竟然用自己的体重来伤害无辜的秋千,害秋千不能再为众人所用,试问这该当何罪?”Lord Aftermay振振有词。
“还‘该当何罪’lehh,他以为他在拍古装剧mehh?!”WEWE不屑的说道。

法官显然也在偷笑。

“Objection!”伊利亚大声地说道。
“Granted.”法官。
“控方律师说话也有够好笑。(其实她比较想说有够白痴)从我们收集到的证据来看,花园内并没有张贴说明‘凡是要荡秋千者,必须测量体重’。因此,测量体种这事并不能成为此案的论点。因为,我当事人并不知晓体重能够将秋千弄垮掉。而且,更重要的是,秋千原本就有裂痕。而,我方妮大侦探还查出那裂痕其实是有人蓄意造成的。我方妮大侦探将秋千板碎片重新拼凑后,发现秋千上有刻着一些字。”伊利亚微笑地看着Lord Aftermay。

Lord Aftermay顿时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不堪。

“那些字是‘Pu Zi,I Love You Foreve’。然后,我们还查出来Pu Zi 就是Lord Aftermay的女友。更可恶的是,因为Lord Aftermay的英语不佳,连Foreve也漏了一个“R”。根据妮大侦探的物理推测,如果说他再可多一个“R”。以力度来计算,其实秋千的裂痕便会很明显,我的当事人也不会因此而摔跤造成额头损伤。就是因为他的英文烂还有乱用蛮力刻字的关系,造成我的当事人受伤。而且,我方还有证人指正Lord Aftermay 曾经威胁我当事人。所以,我当事人必须因自保而伤人。绝非Lord Aftermay说的蓄意伤人。”伊利亚有条不紊地说道。

“Objection!”Lord Aftermay。
“反对无效。辩方律师请继续。”法官。
“其实,Lord Aftermay 根本就是蓄意要陷害我当事人,肥弟弟。原因是因为Lord Aftermay在7月7日的下午3时30分曾经要在Mc Donald 插队购买汉堡包。然而,我当事人却因为公理而指责与纠正Lord Aftermay的行为。所以,Lord Aftermay 便怀恨在心,想要借莫须有的罪名控告我当事人。我方妮大侦探还有Lord Aftermay当时在McDonald咬牙切齿的闭路录影带。而且,我方妮大侦探还查出Lord Aftermay 曾经在我当事人最喜欢的秋千板上置放辣椒粉。因为他得知我方肥弟弟对辣椒粉敏感,一闻到辣椒粉便会休克。但是,Lord Aftermay 不只英语烂,观察力亦有待加强。所幸的是,肥弟弟当时有携带鸡肉汉堡作为解药,不然肥弟弟早已休克。所以,结论是Lord Aftermay根本就是蓄意陷害我当事人。”伊利亚。

Lord Aftermay发抖得不可制止,索性装晕。

所以,这场闹剧便在伊利亚小姐与妮大侦探的携手合作下结束了。肥弟弟也因此逃过一劫。而咱们的Lord Aftermay也被吊销了律师执照,以后不得进出Disthird 法庭。更惨的是,管理Lord Aftermay牢房的狱卒竟然是最爱用高跟鞋叫醒囚犯的WEWE!

多事的陈奕璇插嘴:“harr???这样,爱赖床打瞌睡的Lord Aftermay 嘛……”

名律师,Lord Aftermay(1)

最近的肥弟弟还是很爱吃汉堡。可是,超爱吃汉堡包的肥弟弟却因此惹上了官非。

事情是这样的:
在一个晴朗的早上,肥弟弟正坐在秋千上狼吞虎咽地享受着妈咪做的爱心鸡肉汉堡。肥弟弟还在想着便当盒里边的另外三个汉堡包要不要与自己的朋友-WEWE、异族朋友,Gawai a/p Lee和没事找事做的妮大侦探分享。但是,肥弟弟还是狠心的咬下了便当盒里的其中一粒汉堡包。

“好好吃哦!”肥弟弟很愉快的挥动着秋千,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秋千的板其实已经出现了裂痕。

正如没良心的读者预料中,肥弟弟“啪!”的一声摔个“五顶头地”,亦就是“跌个狗吃屎”。因为秋千的板断掉了。肥弟弟委屈的哇哇大哭,可是妹妹却没有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看花。(也就是说喊天不应,叫地不灵)。但是可怜的肥弟弟还是哭了,叫妈妈。该死的小鸟还在树上笑哈哈。

正当肥弟弟绝望的摸着自己正在淌血的额头之际。迎面来了一个年轻但是看起来不怎么有为的青少年。肥弟弟跌坐在地上,希望那位年青但不怎么有为的青少年可以帮自己一把。“助人为快乐之本”,这是哈急猩老师教自己的大道理。

“小弟弟,你没事吧!”青少年问道。
“怎么可能没事呢?你看我的汉堡包都吃了很多沙子。”肥弟弟一脸委屈。
“小弟弟,你的汉堡包怎么会吃沙呢?它都没有嘴巴。”青少年一脸认真地问道。
“啊?!”肥弟弟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他却感到肚子饿了。于是,肥弟弟便指着跌落在地上的便当盒,示意要那个“好心”的青少年帮自己捡起来。(虽然他还没有把自己扶起来)。

“小弟弟,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的汉堡包会吃沙?”青少年继续问道。
“Uncle,你可以帮我把那个便当盒拾起来吗?”
“小弟弟,你可以先回答我为什么你的汉堡包会吃沙吗?”青少年一脸固执得简直是欠揍
“Uncle,真的。我真的很饿,很饿。我要汉堡!我要汉堡!”肥弟弟大喊大叫。
“小弟弟,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我再问一次,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汉堡包会吃沙?!”青少年一脸狰狞得如被汽车碾过的汉堡包,扭曲不堪。
“哇哇!我不要汉堡包了!”肥弟弟吓得忘记了额头上的伤,起身拔腿而逃。

可是,肥弟弟却忘了,自己的腿太短,身躯太重,跑不快。于是,很快的就被那个奇怪的青少年拦住。“小弟弟,你不止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的汉堡包会吃沙’,你还乱丢垃圾,而且秋千我看八成也是你弄坏的吧!”青少年气坏了。

“我没有乱丢垃圾。而且,秋千不是我弄坏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摇啊摇!它就坏掉了!真的不是我弄坏得啦!呜呜。”肥弟弟。

“哈!你还敢狡辩。你就不怕你触犯了另一个条文吗?!”青少年一脸非常实在欠揍的样子。

“哇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哇哇!”肥弟弟一脸疑惑兼泪流满腮与鼻水直流。

“呵呵。问得好,问得妙,问得呱呱叫。你第一项触犯的条文是嗯嗯嗯……”青少年好像在回想什么。

“算了。反正我说了,你这个死小孩也不会明白。”
“死小孩?!uncle,我还没死。”肥弟弟辩解道。
“不管了。我想说的是你刚刚你一开始就损坏公物-秋千、然后你将你的便当盒弃之不顾,故意制造垃圾、而且更严重的是你竟然不回答未来大法官,Lord Aftermay 的问题,这表示你藐视法庭!”青少年唯识欠揍得过分。

肥弟弟愣愣的望着他。他忽然想起了在《无敌红花超人》这部卡通片里,剧中的大块头“红花超人”就是用她的“霹雳将你打死拳”将长得欠揍如狼狗的“嘎纳赛怪兽”之鼻子打歪后,再放个臭屁成功拯救地球的。

肥弟弟终于找到为地球尽绵薄之力的方法了!于是,肥弟弟便伸出他的“正义之手”,一鼓作气的朝Lord Aftermay的鼻子挥过去!


故事待续……

星期二, 七月 20

怪胎,怪胎,还是怪胎

最近,发现了几个怪胎。

先声明我并不是要侵犯人家的隐私。你知道隐私的意义吗?其实隐私就是你自己那私藏的那一块(陈奕璇的解释,没有词典加持的说法)。嗯,所以我所讲的就是那些不是人家私藏的那一块。

其实,陈奕璇很疑惑怪胎到底是什么?打从母体内就是怪怪的胎儿吗?(直译)其实,怪胎就是用以形容一些另类之徒的“另类”形容词。怪胎对于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性格的人总有不一样的见解。

但是,总有一些人就是很“怪”。“怪”又为什么会成为形容词呢?因为很多人都觉得某某人就是很另类,与自己不一样。因为这种复杂的情感唯实难以说明,所以干脆用“怪”来形容那些人。这个跟你用“高赛”来形容一无是处而且遭透的人士是一样的道理。(还是你比较喜欢用‘饭桶’)

欠打的陈奕璇想说故事,关于一只鸡的故事。

注明:这个故事并不是要以“很久很久以前”这种“高赛”开场白来开始。

嗯,不久以前,在Disthird农场出现了一只鸡,那只鸡有一个名字叫做A Step。A Step是一只有多元兴趣的鸡。然后,它喜欢想高难度挑战。农场里有一个很肥,然后很喜欢吃鸡蛋和鸡肉汉堡的小弟弟并不认为一只鸡的数学知识可以到‘就手擒来’还是‘下笔如有神’。但是肥弟弟的朋友,妮大侦探却告诉她原来这只鸡在Disthird农场里面学习了各种“管理”鸡蛋的方法。譬如说:用pure maths 来计算鸡蛋的数量;用further maths 来计算鸡蛋里头蛋黄的重量(注意不用打破鸡蛋);用Accounting来记贩卖同族胎儿的盈利亏损;用 economics来计算每生一粒蛋,母鸡所承受的opportunity cost;用 business study来学习如何贩卖鸡蛋。总而言之,他真的很忙,但是忙得很“怪”。

勤劳而且乖巧伶俐的肥弟弟很好奇怎么这只鸡竟然会比自己还多才多艺。因为自己只掌握了一种才艺,那就是不停的吃鸡肉汉堡包。于是,肥弟弟就央求妮塔侦探把她的调查结果告诉自己。

妮大侦探慵懒的从口中拔出一支Rockey牌的雪茄,边看她的侦探宝典-facebook。然后,她抽出时间娓娓道来这只鸡的故事。

“那只叫A Step 的鸡,真的有点...你知道吗?上次他竟然用鸟语对着阿里斯老师说:‘咕咕咕咕咕。阿里斯小姐,我觉得你叫accounting的方法比较 fresh,不想我以前的老师,罗哩叭嗦的。咕咕咕咕咕。”

“然后呢?”肥弟弟边啃着鸡肉汉堡包,便问道。

“然后,他隔天就不要在 Disthird农场学习 accounting了啊?”

“啊?!”肥弟弟的汉堡包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肥弟弟很奇怪为什么A Step这只很奇怪的鸡为什么每次见到自己都不会啼叫。但是他却对着妮大侦探叽里咕露的叫不停。

“因为我有这个!无敌怪胎霹雳磁铁!”妮大侦探沾沾自喜地说道。

然后,妮大侦探继续述说着那只鸡的故事。“那只鸡很爱胡说八道。一只叽里咕噜的问我的背景。哈哈,我是侦探耶!怎么可能被一只怪鸡知道我的背景。真是他娘的嘎纳赛。”

肥弟弟继续吃着超大的鸡肉汉堡包,无语,可是脸上却浮现了三条黑线。

“然后,我跟你讲harr,那只鸡还说因为自己的记忆力实在不行。这个我明白因为鸡的脑袋比人类小。弟弟,你知道吗?你不要一直顾着吃。”妮大侦探。

“所以哩,他才选择全部算的科。”妮大侦探。

“可是,妮姐姐。一只鸡读那么书有什么用呢?到最后还不是变成汉堡包吗?”肥弟弟边啃着鸡肉汉堡包,天真无邪的问道。

“err...”随着妮大侦探的无语问苍天,此故事暂时告一段落。

星期四, 七月 8

十句评批他人头发的句子

1.哇!你的头发好卷哦!要不要我借你我新买的电熨斗烫平?
使用方法:头发卷曲得如快熟面者。
落落点评:嗯。头发卷曲应该不怎么适合我用,我根本就没那么多卷发。天啊!我那只剩约莫五十一根的头发又再次阵亡一根了。

2.小明,你刚刚被电击过吗?哦,对不起我错了。我看你这头又直又尖的头发根本就可媲美避雷针嘛!放心吧!雨中漫步最适合你。
使用方法:一天没有用发胶就会死者。
落落点评:嗯。幸好我没有用发胶的习惯。因为我根本不需要。(原因请参考第一句)

3.靠!你怎么那么疯世界杯啊?!瞧,你连球都带在脖子上了。
使用方法:连一毛都无法拔者。
落落点评:嗯。我记住。以后,我或许会听见某人对我说。

4.你的头发像包菜。
使用方法:头发像包菜者,如烫发前的某某猫。
落落点评:这个形容词应该挺适合用于本校的纪律主任,廖XX。

5.你刚刚用你的头发炸鸡吗?
使用方法:头发油腻不堪者。
落落点评:如果只是二十五根头发出油算吗?刚刚好像还差一根才过半。

6.朋友,你是不是刚刚用了我借你的电熨斗去烫你的头发了?
使用方法:头发过于扁平者。
落落点评:我看,你还是不不要借我电熨斗好了,我怕烫伤自己的头皮。我的保护层剩不多了。

7.你的头发刚刚染上liquid paper 吗?
使用方法:陈奕璇
林文龙抢着点评:你怎么可以损我!!!
落落无奈点评:别生气啦,文龙大哥,至少你还有超过五十根的头发。

8.你准备在你的头养小鸟吗?
使用方法:头发似鸟窝者。
落落点评:真好,你的头发还可以建鸟窝。可怜我,原料都不够。

9.我真怀疑你顶着千斤重的头发,你的脖子不会酸吗?
使用方法:很明显,就是用于发量过多者。
落落点评:够了!不要一而再的在我的伤疤上撒盐!

10.你每天都用你的头发抹地吗?
使用方法:发质粗糙者。
落落点评:我死心了。我的头发根本不能让地板被抹得发亮。

BY:很欠打的陈奕璇。

星期五, 七月 2

恶梦

赵美玲忽然惊醒。就在约莫凌晨五时半,她刚刚从一场恶梦惊醒。没有如小说描写般,刚从恶惊醒的可怜虫都会冒冷汗,她只是漠然的望着天花板。外头的街灯透过窗帘与窗帘之间的缝隙透了进来,为漆黑一片的睡房添了些昏黄的光。她拼命的撑开沉重的如千斤石压顶的眼皮,因为当她一闭上双眼,刚刚那恐怖的一幕又再次降临于梦乡中。


她将头瞥向左边,书桌上的电子钟正透露数幽幽的绿光。在摄氏24度的冷气房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在自己卷缩在被窝中,可却愈发寒冷。寒冷越来越明显。她仿佛见到梦中那幸运的女人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或许,待会儿她就会向自己打招呼。可是,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分见客。

她尝试忽略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再次闭上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那女人的眼神却鲜明的烙印于心中。那无奈的眼神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那女人轻轻的哼着赵美玲从未听过的歌谣。歌词那样模糊不清,可是歌词中洋溢的无奈却清晰的可怕。她再次睁开双眸,她轻轻的摇头,极力否认那声音的存在。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害怕,可是意识告诉她她不应该为不存在的人事物感到害怕。

自己是否过敏了?呵,她微笑。

她伸展双脚,将床尾的随身听用脚尖拉到双手可及的地方。她将耳机塞到双耳中,希望清晨节目主持人那爽朗有活力的声音能够抚慰自己的不安。她让别人的声音灌入自己的耳膜,静谧只会让自己惴惴不安。从清晨的五时半,她撑着眼皮到六十半。然后,她投降了。她无法抵挡生理时钟的召唤,重新进入了梦想。

早晨,闹钟吵醒了梦中人,她睡眼惺忪的望着枕边的随身听,再次撇过头望着电子钟。电子钟的绿光因为屋内的光亮好像没什么显眼了。“死电子钟。”她咒骂道。昨天的不安,这该死的电子钟也应该负上一部分的责任。其实她的不安早已烟消云散,只留下一些疑问由她解决。

她再次启动随身听,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蜘蛛网,一只蜘蛛在残破的蜘蛛网上摇摇欲坠。她开始思索梦境的意义。她曾经听人家说过,梦境是人类满足欲望的另一种形态。人类有时候会在梦中完成自己的欲望,但这并不是以直接的方式呈现,而是扭曲式或象征式的。

她开始揣测自己的梦境。梦中的片段依稀残存于脑海。梦中,她看见一群人很努力的拍剧。然后他们其中的几人挤上了一辆卡车的座位。赵美玲依稀记得有两个人因为卡车的车座太拥挤了,所以放弃了。但是,她记得最清晰的是有一个经常在剧组中对他人诸多批评的人在卡车开走的那一刻,迅速的打开车门。在一片惊呼声中,他勉强的挤上那辆卡车。那辆卡车的其中一个门根本合不拢。那人握紧卡车门,如动作片的主角半悬挂于卡车与开敞的门之间,看起来别扭又惊险万分。

卡车在弯曲的可怕的悬崖小径上快速的飞驰。然后,卡车意外的驶出了小径,离奇的坠入万丈深渊中。卡车支离破碎的随着地心引力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卡车上人们惊恐的脸庞抵挡不了地心引力的威力。

赵美玲深刻的感受到那些人的惧怕,仿佛自己就是他们的一份子。然后,她见到一位歌声很甜美的小姐在坠落的同时有一块红色棉被包裹住了她。歌声飘汤于空中,夹杂着人们的惊恐声与狂风的咆哮。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位小姐没事。然后,在下一刻,她看见有人访问那位劫后的唯一余生。她奇迹般生还。可是,赵美玲对于她的生存却感到不寒而栗。那歌声甜美的如漂亮却害人的罂粟。

她猛然睁开双眼,她不想见到那位小姐,更不想回首那位倒霉鬼的下场。那位倒霉鬼如果不是执意要挤上那辆挤满人群的卡车,他根本就不会罹难。

她苦苦思索那梦与现实的关系。她开始觉得自己是那个执意到挤上卡车的男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想尽办法的融入新环境中吗?赵美玲抛弃了自己处理人事的漠然,她开始将笑容挂在脸上。然后,她很高兴自己的笑容被他人接受。她很努力的去找几个人组成一个小群体,这是女生们爱做的事情。但是,她却无法真心的融入其中,感觉上那群体已过分拥挤。她很努力的寻找话题,但是却愈发感觉格格不入。最后,会怎样?

全体坠入山谷。这表示她的友善无法在继续吗?那,那甜美得可怕的嗓音有代表着什么?忽然间,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那是以前的自己在召唤她吗?她的节节疑问就因为这个离奇荒谬的梦境云涌起来。

她无法停止自己的胡乱猜测。虽然,她知道自己把时间浪费在这种蠢问题上是庸人自扰得活该。

她再次闭上了惺忪的双眼。她须要好好的休息,不然笑到僵硬的脸庞会抽筋。

星期四, 七月 1

抱歉啦!你们还是得听我发牢骚

陈奕璇最近真的很爱在自己的部落格发牢骚。牢骚,牢骚,牢骚。我已经渐渐成为一个只会嘀嘀咕咕,最爱无病呻吟的“有为”青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很爱胡思乱想(或许以前根本就是很喜欢?)

疯了。我最近真的快要疯掉了。妈的,每一天微笑到我的下巴都快掉了。缺乏了微笑,真的不能找到朋友吗?唉唉。

我最近一直都在埋怨。埋怨附近没有美食;埋怨衣柜里的衣服少得可怜;埋怨没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毅力完成想要写的故事;埋怨为什么我的英文烂得比我的脸还烂;埋怨我的发色并不是我最想要的;埋怨我的时间怎么那么少。埋怨,埋怨,还是埋怨。

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埋怨的小孩。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这样。我现在已经不知道“知足”到底是什么。当我身处于某种情况的时候,我总会想要体验另一种情况;当我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总会想做另外一件我没时间做的事;当我到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我总会想到另外一个我更想到的地方去。

我已经渐渐凑不出自己遗失的那些拼图。自己放弃的那些拼图,那些足以让我走向另一种生活的拼图。我现在真的须要很大的勇气与归零的理智来完成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噢!我到底该怎么办?

p/s:其实你们不必回答我的问题,我纯粹是因为不想把自己埋在书堆中,敲字打发时间而已。